苏若雪点了点头，忍不住问道:“我刚才听到了枪响，那个开枪的人呢？”
沈浪坐上驾驶位，淡淡说道:“已经死了。”
一听这话，苏若雪浑身颤抖了一下，咬着贝齿，也没有再问下去。
奥迪车启动，很快就驶离了公园。
苏若雪看着沈浪淡漠的侧脸，心底微微叹气，沈浪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。
他杀人了！
而且杀了人，他眉头都没皱一下，苏若雪心中都有些怀疑，沈浪是不是以前干惯了这种事？
苏若雪不敢去想，也不敢去问，心情有些复杂。
沈浪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会不会反感我的行为？”
苏若雪心中一跳，问道:“你是……说杀人？”
沈浪点了点头。
“我……”苏若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沉默许久，才说道:“如果是那些做尽了坏事，死有余辜的人……我不会反感的！”
沈浪叹了一口气，虽然他杀的大部分都是这些人，但不排除某些素不相识的人。
他也有过受军方命令刺杀某个威胁国家安的人物，一切有牵连的人员一律清除，无论男女老少。
杀手这个词儿，本身就比较刺耳。
在这世界上，有些时候，是善是恶很难区分。所以沈浪早早就和军方脱离关系，虽然那里有自己最深刻的一段记忆。
见沈浪没有说话，苏若雪也跟着沉默了起来，她脑子一向很好使，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事。
回到家，苏若雪绷紧的小心脏总算是缓了回来。
正好柳潇潇打了一个电话过来，问了一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