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二院比一院差,但王平生不这样想。

    他一毕业就上这儿当了实习生,干了两年才转正,拿到了医院的编制合同,然后又在医师的位置上熬资历,熬了三年,又托了关系,这才年级轻轻的当上了主任。

    他今年三十八岁,在这一行里算是很年轻很年轻了。

    二院医生的整体水平比起一院来是差了点,但也没差到哪儿去。他们也有经常被人请出去出去做飞刀的大夫,收的钱不比一院的大夫少。

    要说治病,那也比人一院便宜多了,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能省三四十呢。

    领着周瑞熠走到三楼尽头,王平生从兜里拿出钥匙,拧开小仓库的门。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进口药,主要是治一些复杂点的病.....其实说要用平常也用不大上。”

    随手拿起一个原来要卖好几千的药盒子,王平生唉了一声,将其丢到地上。

    别说,这感觉老爽啦。

    几千块钱就这样丢,搁以前谁敢啊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看你拿了那个哮喘的喷雾,是有人有这个病吗?”王平生问。

    周瑞熠看了他一眼,没吱声,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不能只拿喷雾,喏,把这个也给拿上。”

    王平生很热心,从货架上翻了翻,递给他三盒药。

    这三盒药封皮上都是英文,一看就是王平生说的「要买好几千块钱」的进口药之一。

    周瑞熠对他的戒备放下了些许,状若不经意的问到:

    “...背上被扎进了玻璃,用哪种药要好一些?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着,一边把那三盒药放到背包里。

    闻言,王平生眼睛一亮,挠了挠头皮,把刚才随手扔掉的特效药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