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从后面抱着他,“玻璃会不会太冷?”
舒放两手都抵在玻璃上,转过头看向你,眼睛里像汪了池清水,波光潋滟,“那就,暖暖我……”
捏着两瓣臀丘的手乍然用力,你将涂满润滑液的假阳具狠狠顶进,舒放的腰臀很窄,肠壁也一样紧窄,顶进一小段后,便被没有扩张直接进去的异物阻得滞了滞,你缓缓拔出,挤了更多的润滑液,摸着敏感的尾椎,继续缓慢地往里推进去。
舒放喘了一声往前挛缩着,塌下了腰,给肚子留出更多空间,光裸的脊椎骨一节节弯成温顺的弧度。他的身体仍保留着几分少年人的修长纤瘦,臂膀只有薄薄一层肌肉,透着涉世未深的青涩。
你一下一下吻着舒放光裸的背,手从前胸滑到柔软的胎腹,带起燥热的温度,白皙的皮肤透出诱人的红。腰胯用力缓缓作动着,假阳具圆润的头部将润滑液挤进深处的干涩,一点一点润泽着干燥的肠道。
对方指尖的温度,从相触的地方传过来,滚烫得像要烧起来。舒放忍不住将屁股撅得更高,水红的肠肉重新蠕动起来,带起一阵阵酥麻快意。呼吸声随着节奏或短或长,被碾磨得舒服了,就忍不住轻轻哼着,但渐渐就不耐起来。
舒放比你高,即使塌着腰撅着屁股,站立的姿势还是不足以弥补身高的差距。
你依旧不疾不徐地作动着。
没关系。
小狗甚至不需要你的命令,就会讨好地呜呜着自己往你身下送。
舒放茫然又有些可怜巴巴,腿根发着颤,一边哭喘着,一边抖抖瑟瑟地向着你需要的角度把腰往下压,让你能更紧密地肏进的穴里。肉壁褶皱被自己的动作一寸一寸肏开,舒放忍不住失控呻吟起来,却仍舍不得停下动作,长腿委屈地曲起,把屁股往你的方向送。
直到额头、胸腹、腿根都用力到冒出了汗,舒放只觉头脑又懵又晕,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泥,肚子里的孩子在不安地作动着,他也顾不上安抚。
你环抱住舒放,接过身体的主动权,沿着舒放微微颤抖的脊柱一节一节吻下来,惹得背脊轻微抖动,像蝴蝶一样轻轻振翅,唇瓣所过之处都在煽风点火,把白皙的肌肤染成酡红。
舒放放松下来,把身体全然交给你,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,迷茫地看着窗外,整个视野都在震颤,晃动的城市,绵延的灯盏,远处的巨幅广告牌变化着色彩,幻成五光十色的光晕。
舒放将额头抵在手臂上,颤抖的双唇微张,呼出炽热的吐息,在玻璃上凝成白色的雾气。就这个姿势而言,不光不舒服,甚至称得上别扭,深深塌下的腰几乎和地面平行,饱满的肚子像兜不住的水滴往地面坠去,皮肤的撕扯感从腰部痛到脊背。
不过他不在乎,此刻唯有更紧密的相贴,能补偿刻骨的思念。
板正地坐了三小时的腰已经不堪重负,此时却被主人按下痛楚,超负荷地扭动迎合着。舒放抽出原本咬着的指节,放声叫出来,他想要快一点的冲击,来抵御蚀骨的痒意。
你敏锐地察觉到舒放的情绪不太对劲,却也配合着他加快速度地冲击。假阳具头部的材质柔软,却捎带些尖锐的棱角,你变换着力道与角度,用假阳具上的经络凸起揉弄碾磨,骚刮过舒放每一个痒处,令人哆哆嗦嗦地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湿润黏液。
舒放双手抠抓着光滑的玻璃,放肆地尖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