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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晏窃笑的声音从头盔里发出,“妾身子不便!”
声落,叶清晏就觉得自己的腰,快要被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给勒折了……
……
“你说他是西狄新王的?”萧长綦看着躺在摇篮里阮无忧。
“应该是。”叶清晏伸出手指摸阮无忧肉嘟嘟的小脸儿,却被阮无忧抓了一个正着,小手儿还十分用力,“你想怎么做?”
“如果西狄来侵,杀他祭旗。”萧长綦道。
叶清晏直接白了他一眼,“这玩笑不好笑。”
萧长綦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,低沉中带着丝难以忽略的迷溺,“按你应的,找到宇文家送过去。”
“谢谢王爷。”叶清晏松了口气,她还真怕他利用这个孩子。毕竟若是两军对垒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
“你月信来几天了?”
“……”
这男人,不耍流氓会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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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天暖花开以后,蓟州回温的很快,转眼没几天,厚厚的积雪融化殆尽,百姓也渐渐脱去了冬日暖装,换上的轻衣单衫。
叶清晏忙活着种她从羌山带回来的香草根,其实一多半已经在回蓟州城的路上死了,只剩下十几棵看着还活泛些的。
萧长綦从城外回来,见她没有迎他,而是伺候宝贝一样伺候几棵半死不活的草,很是不满。
“姣姣。”
“嗯。”敷衍的应了一声,手下依然忙着种草大业,不理某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