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晟如此掐媚倒出乎阿魅的意外,高兴道“我对你是有情的,只要你不忤逆了我的意思,,便让你长久服侍我。难得你忠心,”瞟了一眼小断“小断,今后每日给他10颗红丸,以便生精造血。”
小断嘟囔道“那红丸也是十二分金贵,没必要让他一日吃10颗。”
阿魅变脸道“你省得甚么?他吃了最后不也到了我的胃中?你说刚才你们去了监牢,苏夔那小子怎么样了?如果你有他二分之一的聪慧你的功力不知道要暴涨几倍!”
小断嘟着嘴道“师傅如此厚爱那小子,何不收他为徒,以后继承师傅的衣钵?”
阿魅怒道“你说甚么浑话?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的衣钵只能传给你!好,好,你如此嘴硬,我便将一生绝学传与那小子,你难道能翻天吗?”
小断跪下道“师傅息怒!您也知道弟子顽劣,天生就嘴硬。我的心里自然是孝敬师傅的,我一直在想,怎么将那小子肚子里的东西挖出来。我记得古籍上说,天山之巅有一种个神草,叫檀斗罗花,只要那小子吃了,自然口吐真言,把那24部《心经》一字不漏地吐出来。”
阿魅道“这我难道不知道吗?只是我的神功还未炼成,须过了这一关方能回到天山。并且,就算他吐了真言,一色都是上古梵文,又有谁能识得?就是拿去天竺,也无人能识。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难道不懂吗?”
小断继续嘟囔道“那小子内力进展神速,刚才我与他对了一掌,他随手接了,若无其事。这样下去,只怕那监牢关不住他!”
阿魅不以为然地道“此子极为孝顺,只要控制了他父亲,他自然不敢造次。你去将他父亲抓来,关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他投鼠忌器,只能老实呆在这里。”
小断赞道“师傅高明!弟子自愧不如!”
阿魅瞅着小断的脸色阴晴不定“你老是依赖于我,将来怎么继承大统?自己多动脑筋!”
小断面有愧色地道“我恨不能将脑壳你的脑髓换上新的,这样就不会让师傅失望了。弟子愚钝,不知师傅有甚么药能治好这病!”
阿魅脸上的冰冷隐退了多半,叹道“也许是我操之过急,为未免求全责备。想当年你刚到天山时,说不出的聪明伶俐,人又美,嘴又甜,全教上下面有不喜欢你的!诶!教不严,师之惰!还是得怪我自己……”
原来那小断长大之后,一次因为练功懈怠,被阿魅责打,一怒之下一个人跑到了山中,不小心掉下了悬崖脑浆迸裂,只有一口气在。后来虽然被救活了,性情大变,原来的12分聪慧去了3、4分,这一直是阿魅心中的隐痛。
小断见师父黯然神伤,哭泣道“师父不要自责。我是个孤儿,不是师傅救我哪里有今天?我心性乖张,行为荒诞,辜负了师傅的厚爱,难得师傅将我救活,这许多年来一直倾囊相教,这是比天还高的恩惠!小断心中铭记着,不敢忘记!”
阿魅眸子也闪烁着泪花“你起来吧!前几日我打听到一个地方有一个孩子,与你、我一样天赋异禀,过几日你去收了他做弟子,师傅也帮你一起教他。”
小断擦拭这眼泪高兴道“终于让师傅给找到了!这真是天大的喜事,弟子恭贺师傅!”
阿魅微微嗔怪道“难道就不是你的喜事吗?”
小断淡淡笑道“也是弟子的喜事,也是弟子的喜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