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巴掌打的鲁康哎哟一声,脑袋上顿时麻了半边,他恼火的下马拜见,古具明见他生得俊秀,远比祖父要好,又神气正淳,夸了又夸,也能让鲁康高兴一些。
    鲁康退回到祖父身后,索性的亮明:“祖父和大人们说话,我看着,兴许镇西侯等下就来到,也好早做准备。”
    鲁临气不打一处来,可鲁康已经不理他,这回不用歪脑袋,笔直的瞪着赤城方向,看得直眉愣眼。
    别的人不知道鲁康的心事,古具明拱手:“请请,我们刚扎好几个帐篷,这外面太冷,我让人赶紧生火盆,咱们到那里面说话,商讨一下怎么和镇西侯对话。”
    这可是件大事情,这么多人顶风冒雪的前来,为的就是劝服镇西侯,转眼就是新年,他们今年的大年夜都得在帐篷里过了。
    梁欢凤道:“走走,我这眼皮子总跳,我总觉得马上就能见到镇西侯似的,咱们抓紧时间说说话。”
    赵晓秋取笑道:“你哪只眼皮子跳?”
    “跳财的这只。”梁欢凤手指着。
    赵晓秋笑道:“你这不是它在跳,而是你太盼着镇西侯有些礼数,听到咱们到就出城。”
    大家哈哈一笑,簇拥着鲁临走向帐篷,鲁临再没有办法,也叫不回那不听话的孙子,只能狠瞪他几眼,鲁康装作没看到,跟个望夫石那般,隔着飞雪瞅着赤城。
    火盆生下来的时候,帐篷里温暖起来,话也从容的多,不然牙齿打战怎么也说不好话。
    古具明先问杨奉为:“老杨,你脸色不好吗?”
    “好不了,”
    杨奉为腾的起身,对着姜仲雷起劲儿的摆难堪:“你姜家什么意思?剿匪就干净到底,全撵到我宛中省,你还让我活不让?”
    遇到杨奉为肯定要说到这些事情,姜仲雷回的从容:“杨将军,我曾亲笔写信邀请你共同剿匪,你写信回我不可能,强盗跑到你宛中省,我就没法越界,不然您不把我当强盗一起剿了吗?”
    杨奉为气的脸都白了,手指着姜仲雷怒道:“我以为你听到我的名头,你就不敢来,猖獗小儿,你既然敢来,咱们就请大人们评评理。”
    姜仲雷微笑不改:“你说。”
    杨奉为拿起火盆旁边一块炭,在地上划起来:“这里是山,这边是你平河套,山另一边是我宛中,都夸你武将奇才,你在山这里设好弓箭手,包你剿的痛快,你全撵过山这边,你会打仗吗!”
    古具明、冯亦道几个人凑着脑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