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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阔荒凉的草原上,一只猎鹰盘旋在上空,注视着下边发生的一切。
此刻,南宫白的水刃已经插入血奴的心脏,理论上是的,对常人来说,这一击已经足够。
但是血奴却偏偏不是常人,水刃的刀身已经部刺入,鲜血顺着伤口流下,血奴的神情却和方才没有两样,就像这一刀不是插在他身上一样。
“不对!”
南宫白觉得眼前的血奴很奇怪,从眼神中透露的,不是痛楚,而是困惑、疑虑……似乎还在想刚才没有用火枪刺中九歌、没有抓住水刃的事情,完没有在意胸膛已经被水刃刺穿。
南宫白有些感到不安,此刻,按理来说,受到致命伤的血奴应该无力维持术法,但是他左手上的岩石手套完没有解除的迹象,如此说来……
“难道!”
就在南宫白出神之际,那只带着岩石手套的大手动了,一把抓住南宫白的脖子。
血奴抬起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,冷冷地看着南宫白,右手一甩,本来被折去枪头的火枪又幻化出了枪头,火焰在枪头猛烈地燃烧。
南宫白被掐住脖子后,呼吸有些困难,眯着一只眼,显得十分痛苦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!”血奴皱着眉,本就有些扭曲的脸此刻更是没法看了,拎着火枪向南宫白逼问道。
“老师!”
婉儿本来也以为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,未曾想血奴不仅没死,还把南宫老师制住了,正要上前,被血奴喝住。
“你乖乖站那兴许还能留他一命,不然现在就捏断他的脖子。”
“别过来,我没事!”
南宫白虽说被制住,却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,心下也想看看血奴到底想干什么。
婉儿没动,九歌却动了。
一把白折扇飞出,血奴火枪一挑便成了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