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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其实你不必这样的......”

    “读不读这两个月没什么区别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出去后,三郎看着宋青苑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宋青苑嘴角牵起一抹笑,“谁说的,算上农忙假,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呢,三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。

    “没准今年家里的收成好,爷就会让你继续读书呢。”宋青苑语气轻松。

    太天真!三郎摇头失笑。

    “不说咱家欠的十几两银子,就是大哥,明年二月就要参加童生试。县试若是过了,还要去府城参加府试,穷家富路,需要不少银子的。”三郎唏嘘道。

    “三哥,咱们来算笔账,咱家有二十亩地,到了秋收交完地税后,够还账不?”宋青苑问。

    三郎点点头,“省吃俭用的话,勉强够。”

    “那爷在驿站做杂役,包吃包住每个月有一两银子的月例。大伯在镇上的私塾给孩童启蒙,每个月也有一两银子的收入,两个人加起来就是二两。”

    宋青眯继续道,“大哥县试就在县里,没那么大花销,就算是县试过了,要参加府试,那也要等到四月份。从现在到明年四月份,还有好长时间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爷和大伯挣得钱就留给大哥用,够了吧?”

    这次三郎没有点头,迟疑的道,“节省着花,用不了。”可惜大哥不是节省的主,只怕再多一倍也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这话三郎没有说出口,宋青苑也不了解大郎的状况,只当足够了。于是接着道,“家里的债和大哥的事情不用操心,那么我们只要在三个月内挣出你的束脩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那么容易,我每年的束脩要二两呢,就是我天天抄书,抄三个月,也挣不了二两啊!”三郎摇头。

    家里指望不上,爹指望不上,娘指望不上,光靠他抄书,根本凑不齐束脩的。

    何况被奶拿去的那一两多银子中,还有一部分是他抄书赚来的呢,现在的二房恐怕是一文钱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三哥就安心读书吧,别想那么多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宋青苑淡笑着,她本来也没打算指望家里。

    还有三个月,看来她要想办法挣些银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