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把监管者随从给他？”看着白被传送走，一直站在房间阴影处的约瑟夫走了出来。
他神情有些怪异，脸颊上甚至还有些薄红。
约瑟夫捂住唇轻轻咳了两声，又像是在憋笑。
夜莺女士低低笑了两声道：“这怎么能说是我给的呢？明明是小约自己的选择。”
她妩媚地扭了扭腰肢，有些玩味地看着他道：“他才来了两天吧？你——得问问你自己咯。”
在幽蓝的空间里，约瑟夫碧蓝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深沉。
他什么也没说，从夜莺女士手中接过一张绘着奇特花纹的卡片插在衣服口袋里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他冷不伶仃地出声问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夜莺女士不耐地挥了挥手，她似乎已经很困顿，完全不欲多言，“看好他就行了，反正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——
白出塔之后就站在原地等着，午后有些热烈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，感觉浑身暖洋洋的，仿佛身体上的病痛都减轻了不少。
他微眯着眼，观察着面前这个庞大的建筑，抱着捏着他的袖子卖萌的小约瑟夫，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小约的白色软毛。
小约没有丝毫躲闪，任凭他Rua着，还把小西洋剑收好，免得扎到这个青年。
约瑟夫出来就看到某人懒洋洋的靠在塔旁，一副困倦又乖巧的样子，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他甩了甩捏在手中的照片，表面上风轻云淡。
“嗯？”白被阳光照得实在舒服，眯着眯着真的差点就睡了过去，一睁开眼就发现等着的人出现在眼前。
他后知后觉有些想藏起手中的玩偶，可原本乖巧的小约此时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，水润的眼睛还委屈地眨了眨。
“额，抱歉。”白缩了缩手，有些无奈，也不知是在对谁说抱歉。
“倒也不必。”约瑟夫不甚在意，意味深长地扫视了一大一小两只，“你以后也会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