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紫盈胸口剧烈起伏,望着窗外不说话。殴打傅清浅并未让她获得多少快感,相反,失去儿子的痛苦再度被激发。
安悦如也不好说什么,她侧首看了一眼沈叶白,他清冷的面庞,俊美如斯,是熟悉的样子。
按理说很好,可是,转而一想,又隐隐觉得忧心。这个男人太冷酷了,像是没有心。
有人将傅清浅拉起来,问她要不要叫救护车。
被傅清浅一把甩开了,她掩面坐在地上不作声。
时间久了,围观的人渐渐散去。
就连酒吧的经理也拿她没办法,最后扔下她回了酒吧。
只有夏季温热的晚风,徐徐吹拂着,不断撩拨她发间,脸上,乃至全身的疼意。
直到此时,傅清浅的神经才终于重新敏感起来。
连带心里的难过,排山倒海,齐聚心头。
呜咽的啜泣终于从她的指间渗透出来,也是微不可不寻的。
须臾,电话铃声响起来。
傅清浅摸索到身边的手包,幸好没被人趁乱顺手牵羊。
她掏出电话接听“喂,景笙……”
林景笙停滞了一下“你哭了?”
傅清浅搓了一把眼睛,谎说“没有啊,喝多了,喉咙不太舒服。”
“还在酒吧吗?咨询结束了,我过去接你。”
傅清浅说“不用了,已经回家准备休息了。”
林景笙当即揭穿她“骗子,家里会有汽笛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