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!你这是包庇!文子良,难道你也这么觉得?他杀了胡天成和陆枫桥都不会有错?”
文子卿快要气疯了,看向自己的弟弟,希望他能秉公办事。
但文子良只是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姐,你为商多,没接触过这边的事情,不了解很正常。”
其实不要说文子卿。
秦牧,这个名字,一直都封存在档案中。
除了内院,以及相当少一部分上层外,哪怕是放眼下去,都鲜少有人知道秦牧。
文子卿气得直跺脚,叫道:“那他现在杀气冲冲去青训营,难不成也是有他的道理?”
“青训营?”
文老一皱眉,看向文子良,问道:“牧子去青训营做什么?”
“青训营最近向上头提交了新的训练方式,采用后整个青训营已经封闭了,禁止任何外来者来访,我手里正在调查着。”文子良如实回应道。
“谁给他们的权力?这种事情怎么不报告给我?”文老手里的白子都放下,立刻站起身。
内院事情繁杂,很多事情他直管不过来。
“我原本以为青训营再怎么改,也不过是训练重点,没多大事情。”文子良似乎也明白过来,不再下棋,手里接连拨通几个电话。
“胡闹!”文老呵斥道。
若是文子卿所说是真的。
那让牧子带着杀气直奔而去的,青训营内发生的,岂会是小事?
“备车!”
文老自挂钩上取下自己的元老戎服,似乎想到什么,接着道:“去通知空闲的元老前往现场,还有……宋老!”
文老神情肃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