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贞观俗人!
太上皇派人来到平康坊,召秦琅去打麻将。自从秦琅献麻将后,太上皇就沉迷上瘾,每日都要搓上个几圈,还不时的召老臣裴寂、封德彝等前去。
这些举动,引得新皇心腹们猜忌,长孙无忌房玄龄等纷纷密奏皇帝,说太上皇这是借机往来心腹,要小心提防。
突厥大军才刚撤去,这个时候若是再宫廷生变,可就麻烦。
李世民于是加强了太极宫宿卫,出入只能经由玄武门,而玄武门重重守卫,裴寂等再想轻易出入太极宫,就算有太上皇的手令也轻易不得行了。
李渊找不到老伙计找牌,于是便发脾气,跟嫔妃宫人们打太没意思,没有人敢真赢太上皇的钱,不像裴寂等老臣,就算输那也输的有技术,而秦琅更是敢公然赢太上皇钱的人。
太上皇叫秦琅去打牌,还点名要秦琅带上程处默,并让秦琅再邀个搭子去。
程处默对于去陪太上皇打牌很积极,每次跟秦琅陪太上皇打牌不管输赢都有好处得,输了是皇帝或太上皇的,赢了是自己的,打几次牌,他赢的跟赏赐的加起来都有一千多贯,这让他在渭北成功置办了一个田庄,虽然也就个小庄子,可这是他程处默私人名下的产业,个人小金库,对于才不满二十的程家大郎来说,有了这个小庄子小金库后,自己今后可就自由多了,不必处处受家里管制。
程处默今天正好不当值,一听说去打牌,马上就赶到了平康坊,“谢谢兄弟记得哥哥呢,一会赢了钱,哥哥分一份。”
秦琅很鄙夷程处默,牌技臭的很,估计太上皇就是看中他牌技臭才让叫他的。
“三郎,这个收下。”
说着程大郎居然掏出一张纸来。
“这啥?”
秦琅打量,发现这是一张质地很好的麻纸,上面写着西市街东沈铺几个字,后面又还有一行字,程大郎存钱三百千等小字,另外还盖了数枚印章。
“这是存帖,我在西市沈家金银铺里存了三百贯钱,拿上这张存纸,另外还有这个印章过去,便可以支取,不过最好是十天之内去取出来,我只付到十天后的保管费,过期可是还要另交保管费的。”
“我知道这是金银铺里的存单,我是问这三百贯钱是什么意思?”
程处默呵呵一笑,“是这样的,发明的这麻将牌确实挺有意思的,如今长安可是挺风行的,都以为时尚,所以呢我就找了几个往来安州交趾的象牙商人,以及一家雕刻铺子,制作象牙麻将牌,然后出售。”
说到这里,这家伙有几分得意的道,“也知道哥哥我向来人脉宽广,哪都吃的香,因此我这象牙牌可是声名远扬,极受欢迎,虽说现在长安也有不少跟风制象牙牌的,但他们的都没有我的这程牌名气大,我这用料又足,皆是上等好料,纯正象牙牌,手感好,高档,都供不应求呢。”
按程处默说的,他自跟秦琅第一次陪太上皇打麻将后,回去便找人自制了一副,一开始是拿回去跟兄弟们练习,准备涨涨技术,好增长牌艺的,谁知道后来被程咬金发现了,一开始被揍了一顿,后来听说他跟着秦琅陪太上皇打这牌,虽输了八百金,可转眼皇帝赏赐了千金后,老程呵呵笑着没收了麻将牌,然后让他再做一副继续练习牌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