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十听到这里的时候，自己整个人都有些许的迷茫，他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么的一个结局。
他也不太明白，这个人到底是喜欢青烟然呢，还是纯粹一直在利用她。
“所以后来你就开始大开杀戒了？”秦十这个时候看着青烟然，眉眼中透露着一丝关怀。
青烟然点了点头，在秦十的面前，她自然也不用掩盖自己的残忍和暴力。
青烟然这个时候看了秦十一眼，接着就用一种很是得意的口吻和秦十说道“你知道吗，我当时开始杀人的时候，心里是多么得爽快。既然你一直不让我杀人，我还是被人当成了妖怪，那我就一定要杀回本。可是等我真的开始杀人了之后，我才意识到这真的是可以让人上瘾的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。看到那些人在我的面前，毫无反抗的能力，只能被我一点点地折磨致死，实在是太爽了。到后来我总算是明白，我们妖怪为什么要杀人了，这简直就是一种艺术。”
当秦十听到了青烟然的这番话之后，他这个时候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如果要说青烟然做错了什么，秦十觉得并没有，青烟然这样做很正常。她被雪月天给伤透了心，自然是对人类有了极大的恶意。估计在她现在的世界观里，所有的人类都和雪月天一样，让人痛恨又反感的。
现在的青烟然看着自己面前的秦十，忽然问道“那你觉得我做的有错吗？”
秦十看着青烟然的双眼，接着认真地说道“我觉得吧，你的确没错。只不过你难道不觉得杀了再多的人，他也不会回来了么？”
不得不说，秦十对青烟然的心思把握的实在是太精准了，当他说了这句话之后，青烟然果然是不说话了，她沉默地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秦十，接着说道“对，我知道我不管做了什么，他都不可能回来了。可是那又怎么样呢，我爽啊！一开始我还想的是，我傻了那么多的人，他说不定会为了来抓我，重新回来。后来我才知道，除非和他自己的发展有关系，这里的人就算是全死光了，他都不会有一丝的同情。要我说，你们人类比我们妖怪要狠心多了，也难怪我们怎么都斗不过你们。”
秦十听到这里倒是很是尴尬地笑了笑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他觉得这眼下的一切都让他有些始料不及，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么的一个发展。
“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和他一样，就像我，就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。”
其实秦十说完之后都以为这个人会反驳他的，没想到青烟然竟然就这么点了点头，看起来是很认同他的这个观点“的确，我之前观察过你，你的确和他不一样，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你留到现在了。”
秦十看着对方似乎没有要杀死他的想法之后，接着说道“不过我现在有个事情没想明白，既然那个小县城的全部都死了，那我见到的是什么，他们不会是鬼魂，这点我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。”
那边的青烟然笑了笑，接着说道“没错，他们的确不是什么鬼魂，他们是我用纸做的人，然后用了点法术就让它们变得和人差不多了。然后我还给他们每个人捏造了一段记忆，来这里的人，几乎没有一个人发现了真相。”
秦十听到这个真相之后，觉得一阵头皮发麻，没想到青烟然竟然这么厉害“你的修为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高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青烟然听到秦十的这个问题之后，没想到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，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“你猜一猜是什么原因？”
秦十没说话，显然是告诉青烟然自己没有这个闲情雅致。果然青烟然耸了耸肩，接着说道“因为我和他一直都在双修。你应该知道，双修本身就对一个人的修为提升非常的大，更不要说我们还是一个人和一个妖怪了。我们在一起的一年里，我修为就突飞猛进，后来我又杀了那么多的人，我把他们的真气都吃了之后，修为又开始增进。现在的我，一般的修士来根本是杀不死我的。比如你，一个筑基期的修士，就算是再有天赋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秦十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，这个人的实力和对法术的造诣远远地超过了秦十见过的所有妖怪。如果她变成原型的话，恐怕也是七级以上的魔兽了。这样的一方霸主，难道他们鹿鸣学院的人真的都不知道吗？
这个时候青烟然伸出手，对着秦十的耳朵打了一个响指，很快秦十这就恢复了自己的神志。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青烟然，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充斥着鬼魂的世界“那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又是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