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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小鬼自始至终就站在黎品书的旁边，看到黎品书醒来眼里满是失落，周身的煞气不断的动荡，心有不甘。
然而在顾欢欢的眼里，却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功德点。
她舔了舔嘴唇，朝黎品书问道，“你是怎么掉进粪坑里的？”
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，小鬼缠着黎品书想要置他于死地，肯定是黎品书和小鬼之间有羁绊。
她想得到这个功德点，还是得从黎品书身上入手。
“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后面用力的推了我一把，然后我就……”
“确实有东西推了你一把。”顾欢欢说着垂眼看向小鬼，指着黎品书，“你为什么要推他？”
小鬼怯怯的后退几步，黑漉漉的眼睛盯着她，“姐姐，你看得到我？”
顾欢欢蹲下来与小鬼平视，“我不光看得到你，还能完成你的执念，送你去投胎，你要不要？”
围观的人群看她对着空气一问一答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，大脑嗡的一点思绪都没有，只剩下本能的害怕。
“欢欢，你在和谁说话？”
沈清骆也不明所以，走到顾欢欢的身边呈一种保护的姿态，只要有什么东西敢对她不利，他第一个就冲出去。
顾欢欢扫了他一眼，眼底浮现淡淡的暖意，“在和一个五六岁的小鬼，右腿断了，胸腔也被掏出一个大洞，他和黎先生之间好像有某种因果关系……”
“盛儿！是盛儿吗？”
黎品书一咕噜爬起来，朝着虚空悲呛的说道，“盛儿，你回来了吗？”
“爹爹，你为什么不要我，为什么丢下我？”站着的小鬼盯着黎品书眼泪滚落下来刹那间化作阴气消弭在空气中。
爹爹，盛儿。
父子关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