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泽手中的折扇摇了摇:
“缘分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,凡事还是要靠自己争取的。”
不一会儿,余泽就带着银枢来到了自己家门前。
余家到底也算是名门望族,就算家风并不喜张扬,但家底在那里。
院落不寒酸也不铺张,重在文雅精致。门前虽然立了影壁,但却只是雕刻了梅兰。院落中带了花园,荷花池上拱桥如月、连廊蜿蜒,这让看惯了天宫奢靡的银枢眼前一亮。
余家人丁稀少,如今还在世的只剩下他的祖母、父亲,还有他大伯的遗孀。
所以,余泽就算是他们余家第三代唯一的孩子了。
银枢知道凡间自吴朝建立、国学兴盛后,男女大防就格外严些。好在登州远在海滨,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。
银枢进门的时候,就见到宅子里忙成一团。抬水的抬水、做饭的做饭,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余泽和银枢进来,连忙赶上来迎道:
“公子回来啦。”
他又把目光投向银枢,客套地问道:
“敢问贵客是……”
余泽笑道:
“吴叔,这是我朋友。”
那位吴叔还没来得及客套一下,余泽就说:
“父亲呢?”
吴叔连忙回答:
“在书房,老爷今天得了本古书,正高兴着呢。”
听到他这么说,余泽就回头对银枢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