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余泽才终于反应过来。也还好是他头脑灵活,瞬时就若无其事地继续说:
“哦,我在想:虽然现在的戍兵之法让我们大吴根本没法与北丹硬碰硬,但亲军将士都是赤胆忠心、一心为国。而且对于大吴来说他们是将士,但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,他们是儿子、是丈夫、是父亲。只希望这次南疆之战损失不要太大,也能让明年的清明少一些缟素。”
银枢点点头,又问道:
“那你觉得这次出征南疆可有把握大获全胜?”
说到这里,余泽终于露出了个轻松的笑:
“南疆不比北丹,他们军队的实力比我们大吴也说不上多强。而且何升凌这步帅可不是随便就当上了的,虽然民间百姓大多只听说过姜殿帅这一位名将,但何升凌的统兵能力也足够对付南疆了。”
银枢点了点头:
“那云州的厢军呢?”
余泽直起身来,双手撑起了脸对着银枢露出了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:
“厢军的战斗力普遍比不上亲军,但云州的厢军着实是个例外,云州山高水远、匪患严重,愣是被云州厢军治的死死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银枢却将玉佩往里一拽。余泽惊异地问:
“你干什么,怕我给你玩儿坏了呀。”
银枢却笑道:
“你若是喜欢,我去给你装一堆回来。”
余泽更奇怪:
“那你还跟我抢!”
银枢连忙顺着他:
“我只是想着今天已经很晚了,你先回去睡觉,有什么话留着明天说。”
余泽见这家伙竟然要赶人,又有些炸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