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别的办法,梁汝莲也不想去挖河,想想就累。
这个时代,全国的飞机总量加起来都没多少,飞行员少,女飞行员几乎没有。
按照剧情发展,不久之后,今天那架撒种飞机将被迫降落在乡饮村,那是她的机会。
抓住这次机会还不够,飞行员审核相当严格,政审身体素质先不说,品行这关原身过不了呀。
所以当务之急,就像初入游戏一样,急需好感度。
梁汝莲明白老村长顾虑啥,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实话实说道:“我一直在努力适应,只不过太细的农活真做不来,但下力气还是没问题的,请您和我个改正的机会。”
老村长微微一愣,表情更复杂了。
原身干活的确不行,但有个优点,很少像别的女知青那样叫苦连天,动不动抹眼泪。
当然不是不想哭,那是她坚硬外壳的最后一层。
今天秋种,食堂特意加餐,野菜玉米糊糊。
后世对大锅饭有很多诟病,但真正经历才知道,也有有点,
比如热闹。
几百口子排队打饭,打完随意找个地方一蹲,继续下午的飞机话题。
村民知道自己见识少,希望城里来的知青给讲讲,比如到底怎么飞起来的,会不会掉下来等等。
梁汝莲淡定喝完,慢悠悠往宿舍溜达。
搞定老村长一个人不够,还有两个舍友等着她呢。
原身一腔怒气被迫下乡无处发泄,看谁都不顺眼,两个室友首当其冲。
她从来不再自己身上找原因,认为两个室友单方面孤立她,就像刚入社会的新人一样,不肯低头,采用自认为爽的方式去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