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来之时,赫连谙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,腰肢酸疼得不行,下身黏糊糊的,又是身体上的疼痛,又是内心的创伤,让他有些不想面对现在的,他被不知道是哪个孽种强暴了的现状。
但是,早上的宫人很快就进入了寝宫,为他提供晨间的照护。司鸢不知道人在何处,也没有宫人催促他起身摆驾皇宫给女皇请安,只是给他更衣,擦拭身上残余的痕迹,然后赫连谙就被人带入了汤池之处,让他安心地静养。
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,直到突然有三五个宫女进了汤池所在的宫殿,赫连谙开始察觉到不对劲。尽管宫里的宫女都是绝了生育能力,可是男女终究是授受不亲的,司鸢宫中不可能出现这般大的差错!那这是谁的手笔?
赫连谙此时不着寸缕,只能附身躲藏在汤池里,静观其变。可是这些宫女仿佛得知了他的情况一般,径直走过大而典雅的屏风,然后两三个宫女直接下水,把不着寸缕的他提馏上岸。
赫连谙一直在反抗,可是他刚刚破处不久,再加上男女力量悬殊,他赤条条地被两个宫女架住了两边手臂,又被一个宫女拦腰扣住,第四个宫女则是在岸边看着这一切。
赫连谙又气又恼,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,他尖叫着问道:“你们的主子是谁?你们知道我是谁吗,怎么敢这样对我?”
岸上站着不动的宫女此时却露出了微笑,她什么痘没有说,只是把手探向被八爪大鱼般禁锢住的赫连谙的身下,两指扒开他红肿的大阴唇,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,因为昨天行房后并没有清理,赫连谙的骚穴里面又湿又软,被宫女的手指插得水声咕吱咕吱地响,他一边喘着气一起怒骂道:“你是谁的手下,你怎么敢……”
那个宫女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但两根手指还端端插在赫连谙的骚穴之中,她突然轻笑了一声,然后道:“一个连身子都不干净的骚货,怎么敢这么问我呢?你说是不是。”
赫连谙脸一下白了下去,他正想反驳什么,就感觉自己身下传来胀痛,他能感觉到自己小穴一下子被撑大了,甚至能感觉到小穴一吸一合,内处却有更多的液体流出来。
原来是宫女又加了两根手指扣弄他的刚刚经历人事的小穴,此时聪赫连谙骚穴之中流出的液体,居然是混合着有些冰凉的,白色且粘稠的精液。赫然是昨夜那贼人喷射在他体内残留的精液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把你骚穴里的浓精都扣出来?”那宫女皮笑肉不笑,目光灼灼停留在自己刚刚扣弄赫连谙骚穴的手指上,此时那三根手指被半乳白色的液体包裹着,“你看,这么多,你肯定还欲求不满呢是不是。”
赫连谙气的咬紧银牙,不置一词,冷不禁屁股就被身后那个宫女一拍,他急急地低声喘息了一下,却又感觉有个灼热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衣料顶在他的臀部,一下又一下。
“你敢!”
“啪!”赫连谙冷不禁被前头那个宫女掌掴了一巴掌,左脸立刻泛红发肿了起来,那宫女此时却脱下自己的腰裤,露出她那根紫红色的已经肿胀的大鸟,淫笑着看着浑身赤裸还被挟持住的赫连谙:“你看我们敢不敢,不过是二皇子用过的破烂骚逼,你看我们敢不敢玩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