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做兽皮吗?”白箐箐斟酌了一会儿后,问道。
熬一两天就算了,柯蒂斯最快还得有七八天才能来,天天冷着,她可没自信会不生病。
穆尔顿了一会儿,肯定地道:“我会学的。”
白箐箐肩膀垮了,不该对穆尔抱希望的,他成年前可是过着真正的野兽生活啊!
对了,幼鹰们无法取火,肯定也是茹毛饮血。瞧,这一天就他们在崖顶烤了肉。
白箐箐算是穿了,其实兽人和真正的野兽习性没什么不同,熟食只是改善口味罢了,对生肉还是不排斥的。从来不吃,不过是为了在雌性面前掩饰兽性罢了。
吃饱后,白箐箐躺在留有太阳余温的石头上,着天上三轮明“月”,不觉想起了第一次见异世夜空的情景。
瀑布边,柯蒂斯在她眼里还很陌生,如魔鬼般的存在。
一晃眼,时过境迁,她已经离不开那个冰冷的蛇兽了。
柯蒂斯,帕克,你们现在在哪里呢?还要多久才找到我呢?
听着层层叠叠的海浪声,白箐箐目光迷离,慢慢睡着了。
穆尔将食物骨架丢进海里,顺便洗干净了喙和爪子,回来见白箐箐睡了,克制了一天的目光变得直白大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