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风吹得刚好,不会凉得刺骨,也不会闷得人心烦意乱。
初薏虽然站在密不透风的口岸里面,却感受到了来自口岸厚墙隔绝外的冷风。
并且也切实替闺蜜的背脊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凉。
“沈、沈老师好……”
靳沛沛舌头都快打结了,说话时不自觉地微躬了躬身,以示自己对他的尊敬。
对于靳沛沛的不安和紧张,沈嘉淮反而平静得很。
他颔了颔首,而后将目光投向已经石化成柱子的舒朗。
虽然没有说话,但将疑问的意思传达地非常到位。
“……”
舒朗被他眼神这么一扫,刚起床的郁气顿时一扫而光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
只不过开口时,依旧是蔫蔫的。
“表哥。”
“……”
初薏这才想起来,沈嘉淮还是舒朗的表哥。
有沈嘉淮这么一位表哥,想必日子还是过的挺辛苦的吧?
这可真实太可怜了。
据她观察,除了对她以外,沈嘉淮好像就没有把人往心上放过。
对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——
正经,闷骚,说什么都跟在教室里讲课一样,念得都是毫无情感可言的生物化学符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