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儿呢?”
“老爷,这种时候,你就不要总想着宝儿了。”段玉娟起身,赤脚站在地上,莲白的轻纱覆在脚背上,只留下圆润白皙的脚趾,略带羞涩地抓着地面。
丁仁虽然上了年纪,但到底是个男人,哪里受得住这般的美人美景。他胡乱地撩开纱帐,冲上前去一把将段玉娟按倒,欺身而上。
“说吧,又有什么事求我?”
“老爷怎得这般说。”段玉娟声音就像浸了水一样,柔得丁仁心都快化了。
手指在他胸前画圈,段玉娟看着丁仁的眼睛道:“难道妾身就不能主动一回?况且,这事与老爷有益,不能算是我求。”
“什么事?”丁仁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,正色的问。
“那老爷先回答我,顾三郎他们家有没有去县衙买过地。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自那日段玉娟叮嘱过他以后,他就吩咐了户房的小衙役盯着,只要是有靠山屯的人来买地,立马来通知他。
结果这一连多日,别说靠山屯了,连个姓顾的都没有。
“那就得了。”一只手被他抓着,段玉娟用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,“老爷,这次的事,你可得好好谢谢我。”
“到底什么事?”丁仁本就被她挑.逗得心痒难耐,如今她这般说,心里是更急了。
可无论他怎么问,段玉娟就是不说,只媚.眼含羞地看着他,丁仁控制不住自己了,低头在她脖颈间好一阵作弄。
段玉娟连连求饶,喘着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。
“当真?”丁仁不信,顾家之前都来买过地了,又岂会钻空子冒风险,还这般大摇大摆地让别人知道。
见丁仁居然不信她,段玉娟轻哼一声,“你都说了他们没去县衙,再能管到靠山屯的那就只有云阳府衙了,且不说越级办事是要挨板子的,就算他们真去了府衙,知府受理了这事,那也要派县衙的官差前去靠山屯量地。我且问你,户房的人可有去靠山屯量过地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段玉娟轻睨他一眼。
丁仁思索片刻,好像事实确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