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台之上,何万山单腿跪地,喷出一口血来,再看开土,已经碎裂成七八块,躺的到处都是。
陈家徒皆拍手叫好,花椒激动的在陈柯耳边喊:“小姐,小姐,赢了,少爷赢了。”
陈柯食指掏了掏耳朵,真是激动过头,耳朵都疼,“怎么哥哥以前跟人比剑,也碎人剑吗?”
花椒仔细想了想,“未曾见过,也未曾听过,少爷应该是第一次断别人的剑,想来是让那何万山再也不要登门了……”
陈柯看着自家哥哥,心中思索……
陈霜君子之姿,伸出手去:“何兄,你输了。”
何万山一把打掉那手,抹掉嘴角血已经起身,“输就输了,又不是输不起,不要你扶。”
对阵陈霜,何万山从未赢过,败乃兵家常事,他还输得起。
“何兄。”陈霜赢下这场,终于能问问何万山背的另一把剑:“你背上的这把剑......”
何万山眼露凶光,背上的那把剑是被破布包了又包,陈霜这厮,眼睛甚毒.....
不过陈家一向自居清骨,二人也算相识十数年,怕不是多心?
何万山收回凶光,站起身来,“这是......,这是我从磨剑派当家人,吴箜篌那里赢过来的。”
陈霜眯眼,开始打量起何万山来。
磨剑派以磨剑出名,虽为小门小户,但天纵第一才,‘指间拈花凌霜剑’的吴所谓,便是这门主吴箜篌的胞弟......
“怎么?”陈霜问:“磨剑派竟不出凌霜剑来同你比?”
何万山扬扬手,向台下去,“我哪里知道,反正是吴箜篌那厮出面比的,你不知道,那吴箜篌根本没多厉害......”
陈霜在后,盯着何万山背的那把被破布包住的剑。
吴箜篌刚入八品剑修,自然不比何万山,让陈霜在意的还是那吴所谓,他不在,磨剑派就算不应战也说的过去。陈霜又盯了那把剑许久,思虑着如何向何万山发难......
棚中的陈柯看在眼里,心道事出反常,必有蹊跷,再看何万山躲闪的神情,难道问题出在这何万山身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