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猜,”魏朱道,“或许我意图在你也说不定。”
这一次,魏朱的调笑没有引来孔最的羞赧和闪避,他紧紧的抓着魏朱的手腕,直直的看着她,那隐在眼底的是真真切切的认真。
“我有什么是你想要图谋的?”
老实说,孔最的认真有点惊吓到魏朱,这样的他跟之前完全不一样,活像变了一个人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在问你话,你先回答我。”孔最不解,“为什么周遗堂堂皇子你不去亲近,反而与我如此接近?”
“你说你图谋我,你图谋的是什么,钱吗?”
孔最像一把绷紧了的弓弦,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压在魏朱将要说出的话上。
“乖,放轻松点。”魏朱觉得孔最有些不对劲,“首先我们把“图钱”这种“包/养”话题放在一边。”
魏朱安抚的拍着孔最紧握的手腕,“其次,我们再来好好说一下你。”
魏朱组织了一下词语,“首先你要知道你很好,不管我接下来要说什么,你都要记住这句话,你非常好。”
孔最绷紧的心神,如遭冷水迅速冷却,他感觉到了魏朱的敷衍。
如同以往任何一个人,在见过周遗之后,都将他当做无光的星辰,去衬托那天上的月亮。
“你这人,说你小肚鸡肠吧,你平时又大方的很,可若说你心大吧,一点点小事都能沉甸甸的把你压下去。”
魏朱珍而重之的握住了孔最的手,“孔最,你相信我,你是我见过的最为特别的人。”
“孔最你得相信,如果有一天我能成为吕不韦那样的商人,你就是另外一个能与我载入史册,名垂千古的太子之师,或者……额,别的东西。”
如果说前面还惹得孔最很是感动,那最后一句险些让他炸毛。
他看着魏朱气的半天说不上话来,魏朱却笑的开心。
“你别总拿自己去跟周遗比,皇位没他的份,以后真要是他的其他兄弟登基,他肯定也没什么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