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风刮得“呼呼”作响,芝加哥的冬季昼夜温差极大。

    叶佳期走到楼下空地,这儿四顾茫然,哪里还有乔斯年的影子!

    甚至,这儿都不曾有走动的人,太晚了。

    “乔斯年!”她又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依旧,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叶佳期从小区门口一直追了出去,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,她的影子被路灯拉长,形单影只。

    一直追了很远一段路,她都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叶佳期站立原地,茫然看了看。

    四下,无人。

    她揉了揉眉心,他喝得烂醉,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,她其实不用操心。

    可一低头看到手上的血迹时,她仍然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血迹已经干了,但在路灯下,还是通红通红。

    叶佳期的心跳停一拍,错了节奏。

    他怎么会受伤?

    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喝酒?为什么还要坐12个小时的飞机来芝加哥?

    一阵冷风吹过来,叶佳期抱紧双臂,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心口,突然生了寒意。

    她抱着手臂往回走,走得很慢。

    风吹乱了她的发丝,直到走进八楼公寓,她的神情依旧有几分恍惚和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