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到手串,她更加难安,烦躁的高云樱恼嗤道:“不是你的手串,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

    蓝瑾不过是想让兆惠专注些,顺利拿到手串,又没什么恶意,这也有错?蓝瑾莫名其妙,但念在她是高恒妹妹的份儿上,终是忍着没回怼。

    打从二姐封了贵妃之后,他这个妹妹便自觉高人一等,傲气得紧,不把其他贵女放在眼中,蓝瑾可是鄂中堂的女儿,她居然敢在襄勤伯府对人摆脸子?高恒看不过去,皱眉冷斥,

    “又不是蓝瑾弄丢你的手串,你凶什么?兆兄帮你是情分,他没这个义务,你只管等着便是,一直吵嚷,岂不添乱?”

    被兄长训斥的高云樱只得闭嘴,众人摒气凝神,兆惠双唇紧抿,锐利的眸光锁定在荷叶上,全神贯注,慢慢的将竹竿一点点往前伸。

    因着竹竿太长,不稳当,极易摇晃,兆惠试了试手感,确定其摇晃的幅度,而后凝神紧盯着,眼睫一眨不眨,瞅准时机,迅速一勾,成功勾起手串!

    众人见状,皆拍手叫好。目睹兄长出尽了风头,兆安懒得鼓掌,心道他只是运气好罢了。

    成功拿到蜜蜡,失而复得的感觉令高云樱欢喜不已,再看向兆惠时,高云樱眸光莹亮,莞尔一笑,福身道:

    “多谢公子帮我拿回蜜蜡,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人家姑娘主动道谢,柔声细语,换成旁人早就乐开了花,然而兆惠却依旧容色清冷,连个目光也不给,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此事因她而起,琇欣再次上前向她道歉,高云樱心下不愈,但碍于众人皆在场,她若发脾气,影响不好,只得压下怨气,故作大方,

    “蜜蜡完好无损,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,下回注意些,可别再这般毛手毛脚。”

    琇欣自认有错在先,没得辩驳,低眉称是,“多谢姑娘宽宏大量。”

    表妹吃了亏,蓝瑾心里不自在,哀叹道:“再怎么小心翼翼,也难敌身边有小人啊!妹妹切记,往后不可在人群中拿东西,指不定就被谁给撞了平白背黑锅。”

    高恒疑道:“瑾姑娘这话何意?是谁撞了琇姑娘?”

    说出这话后,蓝瑾一直在观察着众人的反应,高云樱只在乎自己的手串,她才不管琇欣是不是被人陷害,其他姑娘皆好奇,

    “琇欣站得好好的,突然崴了脚,的确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众人仔细回想,确实怪异,但当时她们都只顾着欣赏蜜蜡,没人注意周围的情形,其中一个与琇欣站得很近的姑娘不乐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