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越狠狠的抓住秦栎的双肩，声音冷酷无比：“看着我的眼睛！”
秦栎刚刚忽然就不动了，不过片刻，惨叫一声，情绪崩溃。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，叶越几乎是头一次这般的措手不及。
甚至来不及去抓那个迅速逃窜的可疑东西。
或许是叶越声音太冷，太稳。秦栎才在他的话中慢慢抬起了头。
叶越这时才发现，他居然，哭了！
真的是哭了，不是以往开玩笑故意挤出两滴盐水来糊弄热，而是那种，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直接往下掉，嘴唇发抖，眼神空洞茫然。忽然找到了一点聚焦的地方，他颤着声音：“哥？”
叶越点头：“嗯。我在。”
“哥你没事....”秦栎忽然就抱住了他，把他整个人揽在了怀里。本来分明是秦栎情绪崩溃，但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反了。“没事就好。”
似乎有什么东西，在一瞬间开始了质的改变。
“我刚才....”秦栎哽咽着说：“我以为你没了。”
“......”叶越回复的艰难无比：“你再不松开，我就......真的没了。”
“.......”
秦栎很不好意思，但是也只是松开了一点，没有直接放手：“哥，我刚才差点被吓死。”
就...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，甚至都来不及害怕，直到鲜血随着刀刃喷涌而出——现在想来那其实是很不合理的。叶越从来都不是防备心如此低下的人，但是可能就如那道士说的，人心底里最深处的恐惧是无法以常理度之的。叶哥看起来这么强大，可秦栎的心灵深处还是怕他出什么意外的。
叶越眼看着他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然后才开始细细的追问他刚才看到了什么。
那鬼怪眼力甚好，欺软怕硬，更善于用人心深处的弱点来给人制造麻烦。两次对付秦栎都用的是他最挂念担心的叶越。对付叶越的手段却温和的多。
脚步声再次响起，这次表情微变的是叶越。
“哥。”
“是人。”叶越的神色有点凝重，在这里，除了他们还会有人？能自由行走，脚步沉重的人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