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就是这么奇妙,当他们一股脑儿把这些带酸性的食物涂抹到岩石上,岩石就像被烤化的冰块,迅速消融,很快露出一个口子。
他们护送伤员爬上去,上一层确实是竖井底的那片空地,毕芳说这破口持续不了多久,让他们抓紧时间。
但我和陈清寒没动,因为毕芳不能这么出去,她要我们带走的是她的人,也就是说,我们俩得去把她的身体找出来带走。
现在是优先送走伤员,他们就剩一口气了比较着急出去抢救。
等所有伤员都被带出去,岩石的口子逐渐收拢,变得和之前一样。
伊万说他们上去准备醋,我们出来的时候,给他们指个位置,他们倒醋,不用我们动手。
背负毕芳精神的艾米尔自然和我们一起留下了,他是妥妥的工具人不能走。
洞窟中只剩我们三个,毕芳倒显得不急了,不再像之前那样急行军,慢悠悠地像散步似的带我们在地下城溜达。
她像是导游附体,竟有闲情逸致给我们讲起夜叉国的故事。
夜叉国在历史上留下的信息极少,可能当时周围的国家包括它本国都没有史书这种东西,也就无料可考。
而且这个国家早已消失,毕芳怎么会知道它的故事
“怎么知道哦,其实这个世界上,不止有人会讲故事,我知道的事,并不是人讲的。”艾米尔脸上露出一个诡秘地笑容。
“有一个美丽的传说,精美的石头会唱歌”我听她这么说,一首年代歌曲的歌词冲口而出。
“嗯,很接近了。”毕芳侧过头,给了我一个肯定的表情。
她从石头或别的什么东西那听来好些关于夜叉国的事,我现在确定她不是考古工作者,这种近乎疯癫的求证方式是不会被严谨的学者们所接受的。
没有一个考古部门,会要幻听的人,可以想象,假如她拿到一件明器,别人问这是哪朝哪代的,她无须检测就说汉代,人家又问怎么看出来的,她说明器自己说的,还能说出它入土前都装过些啥,曾摆在家主屋中的哪个位置,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。
小说中这样的牛人自然是倍受欢迎,可是现实中,这样的人指定被送去精神科。
尤其是很多事情无从证实,比如,她说夜叉国的祖先属于一支非常古老的民族,古老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,据今二亿年前的三叶虫化石上的足迹,就可能是他们祖先踩的。
类似的足印还曾出现在两亿多年前的其它东西上,比如岩石、沙层等等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