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的事,不过是言都督为了帮她才故意这么做的?”
简清月语带轻松:“这么说,言都督亲口对你承认过他是这么想的喽”
“……”邹氏,“那当然没有,可是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问题在哪了”
简清月:“妄加揣测的事情都能当证据了,真是可笑,除非大嫂找来言都督他亲口承认,不然便是随意攀扯,您就是容不下我,想要处之而后快”
说完委屈的用手绢遮脸。
邹氏有些无话可说,有些急的看看老夫人,你倒是说句话啊
老夫人故作中立说:“霖雅说的也有道理,清月不如你说一下你的道理,回头出了家门也好跟别人解释,霖雅会这么想,别人也会这么想,还是说清楚为好”
简清月道:“这件事长公主早就有言在先,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事,怎么倒传起了谣言,您是对她的话有异议么,若是这样的话您可以去跟她争论一下,清月可不敢对此事妄言”
贺其詹:“邹氏你控诉简氏与言都督有染,竟都是靠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不成?”
邹氏:“父亲,您不是在酒楼亲眼看到了么,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衣衫不整,这需要我说么,我现在说这些只是一些旁证,证明二人的确早有勾连,并不是临时起意”
贺其詹:“那或许是被人陷害呢”
邹氏被驾到那里,不得不用力想别的证据:“那不可能,我还有别的证据。前几日简氏身体不适没有请侯府常走动的大夫,而是一个白胡子老者,从未见过的大夫,而且儿媳的丫鬟,发现他出了门之后便进了隔壁言府,记得那日简氏小产之际,也有这么一个大夫来过,当时儿媳便想找到这个大夫,因为他医术不错,可是到底都没找到,京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大夫,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,那大夫根本就是言都督假扮的,而且听仲维说这言都督的医术是家中世代相传的”
事实上她手下人根本没追到那老者,只是随口胡说。
贺其詹:“这么说,你没有亲眼看到言卿装扮成白胡子大夫”
邹氏:“这……父亲为何如此偏袒于她,我说的明明都是值得怀疑的”
贺其詹:“那你敢去与言卿当面对质么?”
邹氏:“我……”
贺其詹叫她无话可说,郑重其事做出最后的结论:“为父在酒楼什么都没看到,简氏是独自一人,是清白的,这件事便就此揭过”
邹氏急了:“您怎么能这么说,就算您想维护侯府的名声,但是这件事如此严重,绝不能姑息,不然以后大家都以此为例去学,可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