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的事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了,言卿没有任何立场去打探消息,虽然她表现的很坦然,可他始终无法放下心来,何况这事情还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。
整晚辗转反侧后,第二日也没有去衙门,独自一人坐了几个时辰后,最终还是去了后院凉亭处,他让人把凉亭推倒之后,废弃的砖头瓦片就堆在那里,他找了个最高的地方坐着。
隔壁比起从前来安静了不少,下人们说话也都有气无力的,间或听到一点点都是搬动家具的声音:
“一、二、三一起使劲儿,注意台阶,停停,就先放这吧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这几把椅子,老夫人说都不要了,全换新的”
“好好的东西,卖掉做什么”
“家里不是出事了么,老夫人也是想有点新景象吧”
言卿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那主屋那边的要搬吗?”
“主屋那边都不要动,二少爷特意交代了,那里就这么留着,每日打扫”
“这是为什么,夫人都走了”
“干你的活儿,这不是咱们该管的事”
……
言卿一刻都没耽搁,牵了匹马,打马出府,在大街上边走边找,几个时辰下来,找遍了方圆五里,他最终走到简清月的娘家,迟疑的敲响了门,简父看到他,很是辨认了一番,才认出是他来:“你是……言卿?!”
“伯父,我是言卿,多年不见了”
简父惊喜万分:“来,快进来。你这去哪了?一去就是这么多年不回来”
言卿认真解释:“家父去世后,我便从军去了,现在回来了,都当将军了呢”
“好啊,真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