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向挽歌站起身,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失落的向煜,最终还是带着心里所有的不舍,苦涩朝着门口走去。
走出病房,向挽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门口长椅上的傅承勋。
男人指尖夹着一根香烟,但是并未点燃,此刻,他视线落在走廊上,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的狂傲不羁,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疏离。
听到她推门的声音,男人淡漠的看了过来。
随后,从位置上站起来,一声不吭就朝着医院外面走去。
在回别墅的路上,向挽歌坐在副驾驶,之前的酒精已经完全消散,她视线落在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上,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子,她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。
20多年的光阴,现在倒回头去看,她向挽歌的生活可真是悲哀啊。
一心爱着的男人为了别的女人把她送到监狱,毁了她的右手,一直敬重的父亲,在她入狱之后,就将小三迎入门,对入狱的她以及病重的向煜不管不顾。
她在想,为什么人的心思可以深沉到如此地步呢。
一路相对无言,车子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,向挽歌从深深的思绪当中回过神。
这一天来,发生了太多的太多的事情,她的身体,早已经达到了极限。
无意再与傅承勋多加应付,向挽歌解开安全带,没有说什么,就迈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去。
天还在下着雪,地上早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白雪,向挽歌走的有些艰难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身后有脚步声传来,她转眸,就看到男人也下车,此刻正在朝着别墅里面走去。
向挽歌愣在原地,眼看着男人越过她,消失在别墅的门口,她才慢慢的回神。
傅承勋今晚要留在这里?
……
别墅客厅,向挽歌走进去的时候,傅承勋坐在沙发上,眸色深邃幽深,冷清刚毅的五官在客厅灯光的映衬下,显得格外的清冷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