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他打女人,我跟希言教训他,我们有什么错?”
吴知枝叹息,“那也没必要打得这么凶残啊,脸都挂彩了,他妈妈晚上肯定又要说。”
“你对他们家还挺熟悉啊?”
“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,多少熟悉一点。”
“没见你对我这么关心。”
“……”吴知枝听见这种话就怕,又来了,又要开始讲那些了,吴知枝抿了下唇,加快脚步往楼上走,免得被他逮到孤男寡女共处一路的机会。
“吴知枝!”见她跑得飞快,苏北脸都黑了,他有这么吓人?需要如此比如蛇蝎?
康宝研是在换第三瓶输液时醒的,最后一瓶了,烧也退了,整个人精神都回来了,她看着跟前的几个人,忽然分不清是早上还是下午,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下午四点多了。”吴知枝回答她。
“啊?”她愣了一下,“你们中午没回去上课?”
“没呢,你病了,不放心你在这。”也是为了省路费,一起回去划算点。
“宝研,你肚子饿不饿?这儿有粥。”蒋青弈拎粥过来。
康宝研点头,“好像有点饿了。”
“那吃些。”蒋青弈把盖子掀开,递给了他。
蒋南山自己坐在边上,脸上是一种‘想靠近又怕被对方喊滚’的忧郁。
那天他们到大概六点才回家,几人把康宝研送回了家,她烧退了,精神就好了起来,但脚依然肿胀的,越发严重了。
吴知枝把药递给她,“宝研,这是你的药,明天和后天都要去诊所输液,要是人不太舒服,就不要去学校了,叫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,目光略过蒋南山,看着苏北说“叫苏北帮你请假,要是没他号码,我可以给你。”
“好,谢谢你们大家了。”康宝研乖巧道谢,接过了药,又问“在医院的单子呢?”
吴知枝看向苏北,“在苏北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