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理。
民间所俘虏船只应上缴朝庭,所以五艘出任务荷兰船暂时停在澎湖,回来送信是普通货船。
“回师父话,幸不辱命!”
陈明遇朝张新躬身到底抱拳回答。
虽说陈明遇在六个弟子中显的平平无奇,但因为年纪最小,张新对他也挺上心。
“第一次出任务,有什么感觉?”
“回师傅话,弟子感觉大海很大,天下很大,人很渺小。”
“不,”张新否定陈明遇的话,“人的身体很渺小,但人的信念可以大过天,人的毅力可以大过天,就像人可以造出大船,就像你能找到海参崴,明白吗?”
得到认可,受到表扬肯定,陈明遇内心火热,再次躬身到底,“谨记师傅教诲。”
鼓舞完弟子,张新看向陈明遇身后带回来的夷人。
夷人约四十岁,满脸络腮胡子,棕色眼睛,身着灰色长裤,米色内衬,灰色复古夹克,黑色皮鞋,看上去有种中世纪庄园主的即视感。
“师傅,”陈明遇介绍道,“这位是原澎湖荷兰人总督歌兰德,还有他的翻译周水泽,师姐说他们想和您当面谈谈。”
说话时陈明遇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,“这是师姐的信。”
张新拆开牛皮信封,其中其中信纸,一目十行看完。
原来,就在两天前,荷兰人调集原本驻扎在南洋世界第四大岛的七艘炮船,想到夺回澎湖。
结果被煤气/罐炸弹储备充足的二丫打退,然后才有这次见面要求。
果然,应了那句老话,真理只有大炮的射程之内;敌人乖不乖,要看自己的拳头硬不硬。
这是人性,特别是对于掳夺上瘾的夷人灭说,见到棺材都不一定会落泪。
收起信纸,张新看向立在旁边,看上去很乖的歌兰德,使用入门级荷兰语和对方交流,“去年我刚到濠镜澳不久,这里就曾被荷兰人袭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