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来得及看一眼那个长发女人的尸体,一切都发生的突然又迅速。

    林秋拽着秦奋一路跑出了很远,直到心脏要从月匈腔里跳出来,两人才气喘如牛的撑着膝盖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刚刚……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长发女人就站在他的身后,如果他不弯腰的话,很有可能滚下来的那个头颅就是他的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她……她突然就……”

    秦奋捂着嘴,眼里蓄满了泪水,在黑暗中什么都来不及看清,鲜血就溅满了一地。

    林秋现在觉得,真正的危险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。

    想到这一点,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,划过一个有些荒谬的猜想。

    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,转而看向了手里的书。

    他打开手表,借着微弱的光他才发现手里拿的不是什么书,而是一本精致厚重的日记本,棕色的牛皮封面,看起来复古又华贵。

    旁边的秦奋还在小声的抽泣着,看样子被吓的不轻。

    但他无暇去安慰什么,就像他不愿意主动保护那个长发女人一样,谁的命都是命,在这样的地方,没能力活下去,自然就会被淘汰。

    林秋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在手表微弱的暗光中显得无比凉薄。

    在确定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后,他打开了手里的日记本。

    发现里面没有署名,所有的代称都是“我”,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在提到另一个人时,用的代称是“那个人”,显得很疏离。

    xx年xx月xx日,晴

    今天那个人又不在家,不过我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xx年xx月xx日,晴

    我很开心,因为我学会了一首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