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从初中起就是同学了,一直到大学,出来工作,关系好到比我父母姐妹还亲密,不是亲人胜似亲人,我们无话不谈,自然也是无条件信任的。”
“但是如果有了私心的话,就不一定了啊!”
话音落下,林琴没再说话,她婆婆一家都对她非常非常好,也有说过孩子不是一切,不着急。可越是这样,她越内疚,生不出孩子已是她的一块心病,如果不是闺蜜而是另一个人插足进来,她或许也没那个勇气去破坏吧!
“姐姐去医院检查过吗?”
“自然的,宫寒,很寒那种,小时候不懂,什么冰冷的东西都碰,哎!”
那来大姨妈也会很痛苦吧!
黑团继续腹诽,还有些去幸灾乐祸:才不是宫寒呢,不然我为啥觉得这女人不配?因为很脏啊!怎么个脏法我才不告诉你们呢,你们两个可恶的女人。
黑团这明显是在殃及鱼池,而且把他困住的少女还一直蒙在鼓里,自己都不知道呢。
送林琴上飞机后,芮念儿才回了小旅馆。轻轻将已经陷入深度沉睡的小狗子捧出,给他擦了把脸和四肢,才又放回小包里面对墙壁,让他休息。
毕竟是个能化成男人的神犬,共住一室总要回避着些。
待她睡下后,已是后半夜。
直到她呼吸绵长后,那黑团才从芮念儿的身体飘了出来,一根长长的仿佛阿拉丁神灯里的神一样的尾巴,连接着芮念儿的胸口处,任他使出吃奶的劲,也脱离不开。
“草。”
想他活了几百年,头一次被一个人类,还是个少女给控制,他还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啊!
除非……
除非女孩愿意让他离体,想想那都是不可能的事。
他象征性地簌簌落下几滴黑雾化成的泪滴状物体,表达他的哀伤。
忽然,半开通风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拉开,黑团在黑暗中淡定地看着那人越窗跳了进来。
“啊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