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龄尴尬一笑：“我跟马总之前见过。”
“小虎啊，这小杜是个不错的人啊，我这吃的穿的都是他给的，哎呀，说我无儿无女的，也没个人照顾我，只有他这么上心。”
“牛爷爷，他是不是经常到这儿拿忘忧水？”马小虎冷笑的看了杜老龄一眼。
杜老龄不敢做声，妈的，这小子怎么会跟牛老头这么熟悉？
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，本来今天过来，是想通知牛吃草搬家的，因为他知道马小虎很难对付，现在就连吴家都被搞垮了，何况他小小一个KTV，跟他斗是不可能的了，只能躲。
“我研制出来的忘忧水，小杜说是帮我拿去卖，给我换一点生活费，这一个月下来，我也挣了好几千块钱了。”牛吃草很满足的笑了笑。
马小虎目瞪口呆。
之前他从袁碧莲口中得知，杜老龄一瓶神仙水卖十万呢，妈的，拿了这么多钱，就给牛吃草几千块钱，比挖煤的都黑啊！
杜老龄冷汗涔涔，尴尬的笑了笑：“马总，您别误会，我绝对没有坑牛大爷的意思，他这不是神智不清醒吗？我不敢留太多现金给他，卖那些神仙水的钱，我都给他存在卡里呢。”
“哦，现在卖了多少钱了？”
“这个……三四百万吧。”
“一瓶卖十万，卖了一个多月，才卖三四百万？”
杜老龄笑道：“马总，您也知道，这个神仙水我还没推广呢，就在内部销售，都是熟人介绍熟人，能挣多少钱啊。”
“要不说实话，我一个电话今天就能让的丽人行在童县消失。”马小虎眼神凛冽，似乎没有跟杜老龄说笑的意思。
杜老龄知道马小虎的能量，而且说到做到，生硬的挤出一丝微笑：“三四千万。”
即便是马小虎，对这个数目还是很吃惊，一个月三四千万，这他妈挣钱的速度都能赶上他了。
马小虎的农场还要布阵，花费金石的本钱，杜老龄完就是空手套白狼啊，每天给牛吃草送点吃，就能从他这儿骗走一堆神仙水。
“这神仙水的功能应该很清楚吧？”
杜老龄笑道：“马总，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，不过您放心，我已经找人做过化验，根本没有问题。这跟市场上一般的饮用水没什么两样，就是多了一股香味，完可以把它当成果汁饮用。马总，您是生意人，跟牛大爷也认识，咱们不如合作，您觉得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