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暖在空间里待了一整晚,早上的时候才出来,简单整理一下自己,因为不懂得梳那些复杂的发式,所以随便扎个马尾辫,找来最为简便的衣服换上,准备到外面好好锻链锻链,跑跑步。
可是刚走出院子没多远就看到齐七浑身是血的被人拖着走,心里一紧,急匆匆的跑过去,怒声大吼,“你们做什麽?”
拖着齐七的人见凌暖来了,直接把他丢地上不管,敷衍回答,“他调戏百香,被少爷命人cH0U了一百鞭子。”
调戏百香……那个贱婢是在报复她昨夜的行为吗?
好,好得很,不把百香那个贱婢的皮剥了,她就不叫凌暖。
凌暖已经气得怒火中烧,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,哪怕再怎麽生气,她都把齐七放在第一位。
齐七身上的伤很严重,必须要尽快治疗,否则说不定有X命之忧。
“把他带回屋里去。”凌暖对那两个拖着齐七的人下命令,见他们不太听令行事,於是出言威胁,“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,等我大伯回来,我就让他把你们发卖了。”
被凌暖这麽一威胁,那两个仆人才有些害怕,不得不听令行事,将齐七扶起来带回屋里去。
齐七住的地方离凌暖所在的院子并不远,不过只是一个简陋的屋子,因为地处偏僻、长年失修,所以非常破,漏风漏雨的破。
看到这样的破屋子、发y的被子、缺口的桌椅,凌暖心里颇不是滋味,相当难受,眼睛发酸,有种想哭的冲动。
但有一件事让她很是疑惑不解,齐七的生母刘妈妈,是凌文杰的N娘,在凌家混得是风生水起,权利也不小,她怎麽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吃这样的苦?
儿子被打成这样,她这个亲娘却连个影子都不见,太不合理了。
凌暖顾不得那些心酸和疑惑,当那两个仆人将齐七放到床上时,她就赶紧过去看看,然而她还没开口,却听到那两个人说:“小姐,少爷已经下令,不准给他找大夫,所以你别为难我们。”
两个仆人说完之後就急急忙忙走了,生怕被凌暖叫去请大夫。
齐七捱了一百鞭子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,有些地方被打得皮开r0U绽,血r0U模糊,伤口深可见骨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,失了原来的颜sE,脸上的面具更是不知所踪,那张被烧毁得面目全非的脸暴露在外。
看到这样的齐七,凌暖再次心酸眼酸,忍不住哭了出来,心好疼,很自责。
都怪她,是她把他害成了这样,要不是她昨天晚上逞一时口舌之快,百香也不会报复到齐七身上。
“齐七,你放心,我一定不会放过百香的,你捱了多少鞭子,我就在她身上cH0U回多少鞭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