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杜诗静认为凌暖在为难她,现场其他贵女也都这样认为,纷纷出头为杜诗静打抱不平。
“凌暖,你以为诗静和你一样是出身卑贱的商贾之女吗?人家可是太傅嫡女,身份高贵,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连厨房那等肮脏之地都不曾踏足,如何会懂厨艺?”
“凌暖,你明知道诗静不懂厨艺,更不懂武功,还要和她比这些,分明就是在强人所难。”
“这不是明摆的欺负人吗?”
“就是,欺人太甚。”
誉王妃任由事情发展,没有做任何阻止,让那些贵女对凌暖发难。
杜诗静听着各种维护她的言论,按理说她会像平时那样心情好到飞起,可是现在她却是半点都开心不起来。不仅开心不起来,反倒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尤其是看到凌暖无比镇定的样子,心里更是莫名的慌乱害怕起来。
她在慌什么,怕什么?
一个商贾之女而已,没理由会让她如此慌乱害怕。
等那些贵女都‘仗义执言’完之后,凌暖才慢悠悠的开口问道:“所以你们都觉得,我让杜诗静跟我比厨艺、剑术、拳术是在强人所难?”
凌暖这一问,又引来一波斥责之言。
“你难道不是在强人所难吗?”
“她分明就是在强人所难,故意刁难诗静。”
“果然是出身卑贱的商贾之女,做人做事都如此卑鄙无耻。”
等这些人说完,凌暖才说:“按照你们的逻辑道理,我要杜诗静和我比厨艺、剑术、拳术就是强人所难,那她要和我比诗词歌赋、琴棋书画便是理所当然咯。”
听到凌暖这一句话,杜诗静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更为强烈,但依然还是想不通,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点什么,其他贵女又义愤填膺的为她出头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诗静她又不懂厨艺、剑术、拳术,怎么和你比?”
“诗静身份尊贵,你就别拿那些肮脏、粗俗之事侮辱她了,毕竟不是谁都和你这般低贱的。”
凌暖还是耐着性子等这些贵女说完,然后才冷嘲热讽反驳,“所以你们的意思是,你们的太傅嫡女拿着自己的长处去和别人的短处比试,便是理所当然。别人拿自己的长处和她的短处比试,便是强人所难。哎哟哟,你们这个双重标准实在是太厉害了,我得喝杯茶水压压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