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怎么了?”陆*有着悲惨童年经历的小可怜*庭轩抬头看她。
这怎么能随意揭露别人的伤疤呢?
顾梓时眼神重新聚焦,小幅度地摇了摇头,然后拿起了筷子。
太素了,太绿了,太淡了。
毫无胃口。
她低着头偷偷观察对面的陆庭轩。
陆总裁本就是在诸多目光注视中长大的,简直毫无触动。
他慢条斯理,有条不紊,食量小的可怜。
顾梓时眼神放肆了起来,她开始打量餐厅。别墅的内部和外观完全不是一个风格。外墙保留着建造之初的复古风格,内里却显然重新改造了一番。
陆庭轩好像十分中意北欧的冷淡风,无论是现在的餐厅还是先前的客厅,都是冷色调为主基调的装饰。饭桌是木质的,中等大小,足以容纳八到十个人共同进餐。
他们就算面对面,也隔着四道菜的距离。
正对着顾梓时的墙是一大片绿色的藤蔓,光线有些昏暗,看不清是真是假。远离陆庭轩的那面墙上,贴着不少黑白老照片,虽然看得不大清楚,但是频繁地出现一个女人和一架钢琴。
陆庭轩放下了筷子,他着实没有什么食欲。
“夫人,您吃好了吗?”老管家等了一会儿,少夫人也不用餐,一直左顾右盼,她也不知道夫人哪里不满意。
陆总裁和老管家齐刷刷地等她反应,她回过神应了一声,然后起身。
陆庭轩要去书房,老管家看着女佣收拾房间,推车女工这个光荣又不艰巨的重担落在了顾梓时的身上。
楼梯怎么爬?
美少女壮士顾梓时陷入了沉思。难道要她徒手把他扛着上去?
陆庭轩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个小疯子又想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