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梦阮说完之后,转身离开。
这一次袁海平没有再跟上去,看着他背影的目光却含着敢怒不敢言的不甘心。
回了房间的许梦阮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,叫了客房服务拿去干洗。
之后拿出自己的古琴盒子,提上就出门了。
这个时间正是炎热的时候,许梦阮却还是那副长袖长裤,外罩一件卫衣,头上戴了顶鸭舌帽。
卫衣的帽子也被戴在了头上。
一手拎着古琴的盒子,一手放在卫衣前面的口袋里,低垂着头往外走。
许梦阮的这身装扮,如果再戴个口罩跟墨镜,不知道的可能还会以为是某个明星出现了。
出了酒店,许梦阮沿着街道往前走。
沿途种植着马来半岛的国花朱瑾花,又叫扶桑花,也就是咱们所说的大红花,当地人称“班加拉亚”。
马来西亚人民用这种红彤彤的扶桑花朵,比喻热爱祖国的烈火般的激情;也有人比喻为革命的火种洒满大地而燃起熊熊大火,使殖民主义者相继后退。
扶桑生自东海日出之处,其叶如桑。而且两棵树往往同根偶生相依倚,所以得名扶桑。扶桑花红形美,如木槿花,其花朝开暮落,而叫日及。
鲜艳热烈的颜色,让本就火热的天气,似乎染上更加炎热的感觉。
许梦阮却毫无所觉的样子。
兜兜转转走了将近二十分钟。
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树林深处。
里面偶尔能看到几对情侣在里面交颈亲热。
许梦阮目不斜视,低垂着眼看着前方的青石板路。
直到进入树林的最深处,拿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手帕,铺在有些蔫嗒嗒的干燥草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