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定还活着。”
秦霜的话让叶璟年颇为诧异。
“他中了两枪。”
“小年哥哥，我这么恨他，如果他死了，我肯定可以感觉到的。”
秦霜的话听上去毫无道理，却由不得人不信。
秦霜看向窗外，脸上波澜不惊。
“小年哥哥，刚刚在你进门之前，我看着窗外的树枝，忽然就好奇我能不能活到叶瑞林重新被抓到的那天。”
叶璟年感觉自己的心脏钝钝的的疼了一下。
“秦霜，你要相信法律，相信警察。”
秦霜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小年哥哥，我活了快30年，终于发现一个真理。人不但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客观存在的东西，还要相信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。人的主观能动性可以改变客观事实，却不能够改变命运。”
叶璟年忽然觉得有些丧气。
叶瑞林的失踪仿佛推翻了大家之前所有的努力。
大家好不容易唤起的秦霜的那一点点求生欲，也似乎在这一个瞬间被瓦解了。
“秦霜，好好活下去，为了唤醒你，大家已经尽力了。”
叶璟年直到离开秦霜的病房，都没有得到秦霜肯定的答案。
求生欲……
是如此的奢侈。
产房外有些拥挤，叶璟年站在一群人里，显得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