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任他自己进去没问题吗?”
军医室外,鲍尔斯瞥了眼紧闭的门。
里边,那名叫“沃伦”的雌虫正在接受军医的检查。极大部分在地下交易所中遭受过雄虫虐待的雌虫,会恐惧雄虫军医,在体检时容易产生应激反应。
“你不去看看?”望着面无表情的希文,鲍尔斯情不自禁为那名替兄肉-偿仇债的可怜雌虫担忧。
“啊——”
就在他话落的瞬间,一声惨叫突然从医务室中传出。
两名雄虫对视了眼,迅速闯进军医室。
“疼疼疼——”
只见衣衫不整、“怕生脆弱”的雌虫表情凶残,一手扼住军医脖子,一手狠狠折住军雌的双臂。
狼狈的军医眼镜都碎了一半,身体扭曲地哀声求饶。待看到闯进来的希文和鲍尔斯,立马又求救道,“救命!指挥官、上将……”
“……”鲍尔斯默了半响,看了眼凶狠的雌虫又看了眼弱小的军医,憋了半天质问,“你扒他衣服干嘛?”
军医哭嚎,“不是您让我做性别鉴定的吗?”
鲍尔斯被哽住了。
而听到这句话的沃伦表情瞬间更加难看起来,扼住军医脖子的力度加大。鲍尔斯不靠谱,军医忍住翻白眼的痛苦又将视线投向希文,“指挥官……”
希文的眉头微皱,表情冷淡地走向沃伦。
“松手。”
沃伦却没有理会希文。
被触碰的身体还在颤栗,赤红的眼中有了杀意。他的底线就是这具屈辱的肢体,而这只该死的虫子居然妄图扒他的衣服,让他露出“身为雌虫”第二性/特征的虫子。
被屈辱烙印的雌纹和丑陋畸形的骨翼,光是回响沃伦便感到恶心作呕。更别提将这些屈辱的痕迹暴露在他虫眼前,这只会令他狂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