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佐尧在蕴酒的锁骨处留下一排牙印,细细碎碎的吻向上移,来到了蕴酒发红的耳根。

    蕴酒的耳垂很软,因为羞耻的原因呈淡粉色,白佐尧张口含住,非常温柔的放在嘴里吸吮,在吻到耳轮时身下人明显颤抖着,白佐尧知道,这里是蕴酒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蕴酒哪里知道什么叫敏感点,只觉身体克制不住的发热,全身都奇痒无比,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欺负,憋了半天,终于从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。

    白佐尧还不肯放过他,嘴唇顺着耳屏来到青年的侧脸,落下温热的一吻。

    蕴酒受不了了,哑着嗓子怒道:“你太过分了......”

    白佐尧闻言起身,看着身底下的人面红耳赤,确实是他欺负的太狠了,便笑着道歉:“抱歉,情不自禁。”

    瞧瞧!这一脸道貌悍然的模样,就好像刚刚什么也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蕴酒气急,用力推开男人蹦出几米远,指着门口道:“快滚!你这个变态!”

    “变态?”白佐尧眼神微眯,“彦彦,你不讨厌的,对吧?”

    蕴酒狠力擦着刚刚被吻过的地方,又气又羞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白佐尧啧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理了理衣衫,看了眼茶几上未动过的车厘子,笑道:“我先走了,早点休息,祝你好梦。”

    白佐尧永远都是这样,明明做了禽兽不如的事,偏偏还拿出正人君子的派头。

    而他笑着做坏事的时候,居然让人讨厌不起来。

    白佐尧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蕴酒急忙跑到洗手间照镜子,脖子上果然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,看着异常刺眼。

    蕴酒闭了闭眼睛,强迫自己不要回想那种感受,“你不是同性恋”这句话在心里默念十遍。

    盯着显眼的吻痕,蕴酒突然想到上次在白佐尧家里过夜,第二天醒来也是这样,就连痕迹的位置都没怎么变。

    蕴酒眼皮猛跳,气的一巴掌拍在洗手台,他居然傻到会相信白佐尧的鬼话,什么醒酒神器?明明就是那个衣冠禽兽使坏。

    他还清楚的记得同学看他的眼神,当时还不以为意,根本没把异样的目光放在心上,现在想想真的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