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怎么了,一点就毛炸?
杨慧怡望着她,心思越发地深。
她蹙眉,不动声色,“这件事由我起的,怨我!当初,我没弄清状况,就给你们乱点鸳鸯谱。哪知,他心里已经有了人,害你白欢喜一场。”
丁宝仪无所谓,她对那冰砣子也是无感。为了能进警备团窥探一二,管她用什么招呢!
丁宝仪欠欠身,“夫人,他喜不喜欢我,我真无所谓的。”
杨慧怡听她这样,越觉得她没有说实话。按理说,有几位姑娘会承认自己的暗恋呢?除非,她亲自印证了,对方也心属自己。
“宝仪,我知道你心里生气。可是,你也不能因为这,处处针对他吧!”
杨慧怡的话声音不高,谁不会认真听呢?
丁宝仪疑惑不解,“夫人,您这话我不明白。我针对他?为毛要针对他呢?”
“呃,……你真不明白吗?”
杨慧怡清了清嗓子,提高了嗓门,“你为何派人跟踪他?他到哪里,你的人都死死盯着他不放?他到茶楼,你的人跟踪去茶楼;他与人约会,你的人好意思去听墙角;……你,还不是针对他吗?”
“这……,”
丁宝仪愕然。
丁宝仪头疼得紧,那些盯梢的人,都那么不灵光?这些事,是如何让人知道的?又不知哪个挨千刀的,跑夫人这来告的密?
丁宝仪知道,一味地推诿不会取得好的效果。不如,将事件的原本告诉她。
丁宝仪抬眸,“夫人,宪兵司令部暗杀的主犯是吕七,他在警备团时与那武山赟是惺惺相惜。吕七对他言听计从,两个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。
我不信,吕七操作和实施这么大的事,武山赟能一点不知道?吕七的离开太突然,也太过蹊跷,难道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武山赟是军统的人?”
杨慧怡拿起茶盏,又放在桌上。杨慧怡瞪着她,“有没有证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