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云岫挠了挠头,笑笑说,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在我身边他就是阿呆,是我小弟。”
“小岫,你不可以和他走这么近。”叶成帷严肃的说到。
“为什么啊。”云岫不解,说,“阿呆,又不是坏人。”
“你怎知他不是坏人?”
“你看这个样子就知道啊。”云岫对温言谨言,“阿呆,笑一个。”
温言谨听话的憨憨笑了起来。
云岫满意的垫脚摸了摸他的头,对叶成帷说,“你瞧,他就跟个小孩儿似的,没有任何心机,单纯无邪,这样一个人能坏到哪里去嘛。”
“即便如此,你也不能,他是敌国质子,你同他交好,叫旁人如何看你?”
云岫无所谓道,“别人要怎么看,就怎么看呗,你知道的,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,他们要嚼舌根子就去嚼,反正最后下拔舌地狱又不是我。”
“小岫,你身为一国郡主,应多与侯门望族多结交才是。”叶成帷劝说。
“不要。”云岫却一口驳回,说,“我是打心眼不喜欢那些侯门望族,阿呆生于敌国也不是他的选择,凭什么那样戏弄排斥他,搞得他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。我觉得阿呆比那些人强一百倍,他虽傻但他为人赤诚不虚伪,我就喜欢阿呆这样的友人,我才不要跟那些人结交,累死了。”
叶成帷了解她的性子,倔起来谁都说不开。
他只好叹了声气。
“好棒!好棒!”还一直看舞的温言谨,兴高采烈地鼓起了掌来。
这时,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。
三人看去,一戴着面纱的紫衣女子,冲温言谨嘲讽的说,“这也算舞吗?公子眼光未免太低了些……”
好狂妄的人。
云岫向来不喜这种,当即反驳道,“听这位姑娘的意思,你也是习舞之人吧,要不你去给我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舞?”
“与这种人比舞,未免也太自降身价了。”紫衣女子不屑,抬手理了一下耳边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