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云此时已经被叫到会议室喝茶。
“我说了多少遍，跟我没关系，我都没见过夏心澄，怎么会对她有什么想法？”肖云一口咬定，不认。
“程程现在在医院，生死面前，他的话还是可信的。”
“他……我不知道。”肖云眼神有些慌张。
张莉推了推眼镜，拿出一个文件出来：“老板的意思，这次宁可弄错，也不会放过，所以如果你不认，明天就会发通告解约，这个时候被解约，即便不是你，大家也会这样想，要不要背锅，看你自己。”
肖云咬牙：“我在公司这么多年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你们就这样对我？”
“老板忍不了的是窝里斗，当初进鱼乐说的很清楚，不能把自家艺人的消息卖给外人，是你违规了。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还有谁，不过我要求你们一视同仁的处理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这件事不是我做的，是宋海棠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针对夏心澄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，反正是她让我做的。”既然楚煜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，程程说了她，那她就拉出宋海棠，看看楚煜会怎么处理。
“宋海棠怎么和你说的？”
“她说，只要想，夏心澄的资源会是我的，一个新人黑料多，随便都能挖点出来。”
张莉记录了下来：“你保证说的是真实的？”
“当然，都是她，我没见过夏心澄，她和夏心澄合作过，不是她想做，我干嘛费心？”
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肖云离开后，张莉打电话给楚煜。
楚煜皱眉，当初夏心澄也说过，宋海棠针对她，原本他是不相信的，毕竟她们之间是没有利益冲突的，现在看来，夏心澄和宋海棠之间，不是因为拍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