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的意思,是必要护她了?”文娴公主“噌”地站起来,为了这个女人,莫少堡主竟然直接跟她撕破了脸,两年了,自己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照顾他,碰到这个女人,他脸一抹,就全不作数了,那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算什么?
“如果有人偏偏要针对她,我也没有办法,毕竟我不能看着她被人杀了。”莫少堡主说,文娴公主恨恨地说:“那我呢?在驸马心中,文娴又算什么?”
“我的女人,我自然会全力相护,可是如今,对公主,我恐怕心有力而力不足了。”莫少堡主说着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和洛紫荆的事情,我也懒得多问,左右你们女人在后宅之内,能翻出什么花样,只要不死人,我也别无所求。”
莫少堡主说完,闭上了眼睛,这是下了逐客令,文娴公主本来还想说什么,听了莫少堡主的话,心里稍稍有些安慰,看来,他也不是多在意这个女人,也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,这么说,只要不死人,便好了!
文娴公主带着一肚子的不痛快,回到凤鸣的正厅,坐在凤椅上,大雁小心翼翼地捧上一杯茶,文娴公主一把抓过来,连着茶托一起摔在地上,怒斥道:“莫天泽欺人太甚了!竟然为了一个贱人,这样对我!”
大雁大惊,跪在地上,用力低着头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你下去吧!”闫炳双走进来,向公主行了个礼,见文娴公主没有说话,便说,大雁连忙站起来,出去了。
“公主,一个贱人,何必如此生气,等她离开公主府,属下自会为公主处理。”闫炳双说,洛紫荆是什么东西,她敢把文娴公主气成这样,就该被千刀万剐。
“一个贱人,她也配!”文娴公主怒气冲冲一掌拍碎了放在凤椅边上的如意瓶,说:“我气的是驸马,他竟然为了一个贱人,公然跟我作对,他这样,对的起我吗?”
“说到底,还是因为这个贱人,属下看,驸马,还是偏袒公主,否则,公主关了贱人三日,又伤成这样,驸马爷没有置喙,若真如驸马所说,这个贱人对他有救命之恩,真的死在公主府,驸马也难向天下人交代,以臣之见,莫家堡的人,都很虚伪,过分爱惜自己的羽毛。”闫炳双说,他是个男人,自认为对男人的心思更明白一些,他跟着公主这些时日,眼见着驸马对公主不冷不热,早就对他恨得咬牙切齿,可是如今公主已经嫁给了他,在这个时候,他只能以大局为重,反正驸马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废物,他的使命,便是帮助公主收付了莫家堡,这个废物,现在还有用处,只能先忍着,等到有一天,成就大事,他一定会手刃了这个废物,为公主讨回一个公道。
文娴公主想了想,也不无道理,凤目一瞪,说:“等这个贱人离开公主府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必须让她生不如死。”
“是!”闫炳双眼中射出两道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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