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,这东东是什么?」
夜天倒是在床底的极暗角,扫出了一个花瓶。他虽然不太会古董鉴别,也觉得这花瓶品级不低,只是许久没人动过,已经铺满尘垢。
「这东西可以卖钱的啊,弃在床底下,太浪费了!」夜天连连叹气,真想将花瓶拿回茶居。但它毕竟是人家的,直接拿走等同做贼,夜天最多只能拭抹干净,摆放在茶几上,「视奸」一番而已。
「我还算有些艺术天份,对不?」夜天讪笑。他吹笛子难听过鸭叫,写字又歪扭,还敢说「有艺术天赋」,连自己都脸红。
叶长诗却没有嗤笑他,只报以一声闷哼。夜天扭头一看,原来她已懒懒的瘫软在大床上,大口喘气,双峰起伏,大概是折腾一整天后,已经体力透支。
夜天见此,干脆也伸了个大懒腰,打着呵欠,极无赖地放倒在叶长诗身边。这张床倒是大得很,不仅可容纳两个人,还有足够空间让夜天来个鲤鱼翻身。
「噫,讨厌!谁跟你睡了?!」叶长诗蹙起眉头,直接踹了夜天一脚。
「哗,这么凶……我是你师父呢!」夜天抗议。
接着,这师徒俩又为今晚的睡觉安排「打情骂俏」起来。事缘床就只有一张,叶长诗却不肯跟夜天一起睡。
「师父,床是姐儿的,你给我睡地上去!」大姐瞪眼。
「哎,我是师父,你是徒弟呢!徒儿就要孝敬师父嘛……」
「不对,我是女人,师父你是男人呢!男人要有风度好不好!」
「风度?!嘿嘿嘿……」夜天忽而邪邪一笑,不规矩起来。「师父其实很有风度,虽然床是我的,却不会不让妳睡。只要妳不介意,师父很乐意借一半空间给妳,嘻嘻……」
「哼,没门!」叶长诗随手捡起一个枕头,狠狠掷向夜天。
砰!
「哟……别丢,好痛!」
夜天大感奇怪,大妹子分明只扔了一个棉枕,为何却痛如被硬物击中?直至他转脸一瞥,才现那「硬物」居然是个花瓶,并非叶长诗方才砸的枕头。
就是那个被夜天拭抹干净,放置茶几上装饰的小花瓶。
「是什么人?居然敢擅闯本小姐的香闺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