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香抹着泪被抬了出去,秦心兰就像突然长大,认清了这个无情的世界,不再无理取闹,不再痛哭怨恨。
利用身边一切能利用的东西,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皇甫彦明安插的眼线,将秦府发生的事全部传给皇甫彦明,皇甫彦明又原封不动交给秦月。
秦月知道秦心兰性命无碍后,冷笑了一声,“命还真是大,让秦春生回去吧,以后秦府发生的事,不要再禀告给我了,我和他们恩怨已了。”
秦心月放下了复仇的执念,还消了心魔。
她才不去费那些心,又不是吃饱了撑的。
秦春生回来后,谷佳露拉着他异常紧张打量,忙询问“秦心月没把你怎么着吧,身上哪里受伤了,这些天是不是被折磨了?”
秦春生被问得一头雾水,神情茫然,“娘,你在说什么啊,怎么我一句都没听懂,我在同窗家里,怎么会受折磨。”
谷佳露脸色瞬间变了,“你这些天在同窗家里,哪个同窗,我派那么多人去找你,为何都没找到你?”
秦春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从谷佳露脸上看出了严肃,丝毫不敢隐瞒。
“是许同窗,我们十几个人在他庄园里开诗会。娘,你找我什么事?”
谷佳露顿时茫然了,她不知道秦心月是故意诈她,还是真的派人监视着秦春生。
谷佳露再三叮嘱秦春生,以后外出一定要告诉她。
秦春生回到院子后,越想越不对劲,派了下人在府内打听,没打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,只打听到秦心兰跟朱哲和离,前几天还摔倒小产了。
桃香拖着没愈合的伤伺候秦心兰,将秦春生这些天在城外同窗家开诗会的事说给秦心兰听。
“奴婢听了只觉心里难受,春生少爷根本不知道小姐因为他受了多少苦,大夫说您以后怀孕困难。
奴婢私底下塞银子打听了,哪里是怀孕困难,根本就是难有身孕,奴婢一想到这件事,心脏便抽痛的难受。”
桃香一边说一边神情痛苦流泪。
秦心兰目光发狠握紧了拳头,不能生孩子,她就算嫁给太子,未来还有什么盼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