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气着了,这人也不说话。
他俩眼看这情况也不知道是谁送到谁口中呢!
“顾江年,”她喊道。
“在,”男人开口回应。
姜慕晚正想怼回去,屋外敲门声响起,姜慕晚眉头冷蹙了蹙,只见付婧推开门,偏了偏身子移步进来,面色肃沉“扬逸凡跟临县酒业的二把手刚刚过来了。”
包厢外,得亏付婧眼尖,远远的就见扬逸凡过来,定睛往他身后扫去,见来人,眉头狠狠跳了跳,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攀升起来。
扬逸凡不是被物价局的人制着吗?怎还有闲心朝临县那边出手。
莫说是付婧,就是姜慕晚眉头都拧了拧。
她算计好了一切,可独独没想到扬逸凡会不受制约。
顾江年见此,跟姜慕晚斗智斗勇的心思也歇了,伸手扯过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臂弯间,望着姜慕晚似提点开口“区区一个物价局制约不了织品,他身后有姜临在。”
区区一个姜临,姜慕晚并不放在眼里,
可华众再如何风雨飘扬,那也是华众。
“他都自身难保了,还有闲心去管别人?”姜慕晚显然是被顾江年这话给刺激到了,情绪不大稳。
“你不清楚枕边风意味着什么,”杨珊再如何那也是姜临的枕边人,没事儿吹吹枕边风来为自己娘家谋求利益。
姜慕晚狠狠叹息了声,稳了稳情绪,将徐放唤了进来。
“老板。”
“去看看扬逸凡进哪个包厢了,”顾江年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,事关姜慕晚、他也没法儿淡定。
这点,徐放深有体会。
有人表于言情,有人表于行动,而顾江年属于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