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墨的嘴早被堵上,双手被反剪着,由婆子押入正堂来。
姜嬉抬眸。
原本平易近人的温柔眼瞳中,如今只剩清冷。
执墨心中一颤,只含泪摇着头。
她跪在地上,止不住地磕头,直到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也未曾停下。
姜嬉也不说“我待你不薄”这类的话,只道:“劳烦陶嬷嬷把门关上。”
大门一旦关上,满室寂静。
朝阳从雕花的门缝窗缝里漏进来,斑斑驳驳地撒了一地,映得人全身暖和极了。
忽而,整个厅内都凝肃起来。
厅内众人听见一阵鞭子破空的声音。
随之而来的,是一声痛极的闷哼。
单青山的大嗓门贯穿门窗,直抵众人耳内:“且跟爷说说,和执墨那娘们干的是什么勾当?”
执墨听言,双眼圆睁,整个人紧张起来。
她拼命朝姜嬉摇头。
姜嬉阖着眼,歪靠到百花争春的迎枕上,听旁边传来的对话。
那侍卫,名叫凌守的,倒是十分嘴硬,不肯说。
“你们,滥用私刑,我要、我要禀告陛下,治你们的罪。”
单青山十分嚣张,道:“且去且去,只管报上爷爷单青山的大名。如今你落在我手里,还有这么多话说?”
“说不说!”